“我听从白队的安排。”她点头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也许摸了一下蛋糕，不小心蹭到了奶油，又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。”

欧大能说出这三个字，证明他和她男朋友认识，而他古怪的模样，很难不让人觉得，他对她男朋友的被害知道些什么。

巴结好程申儿，被她视作升职加薪的最快砝码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她被压在了他的车身上，后背撞得发疼。

祁雪纯听着电话，忍不住笑了。

“有没有关系，不是你说了算。”对方冷笑，“她已经看到我们了，本来她是不能留的，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，就看你的了。”

“谢谢。”她微微一笑。

“敬遵程太太的意思。”

一个小时后，测试结束。

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
“我现在要你的一个态度，”祁父追问，“你表个态，让该听的人听清楚。”

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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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是这么喜欢祁雪纯吗？

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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